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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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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庄# 春未了(上)

故事发生在周园之前,秋山已经被南客种下了魔种。BUG很多时间线混乱非原著向。只借用了一些原著的设定。

庄换羽性格纯靠脑补,秋山也非常OOC....

真的非常OOC严重个人偏好。大概就是有些腹黑的大师兄×奶味儿大师兄

一个当季的小故事。

如果还能接受请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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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天道学院的气氛,最近实在是糟糕到了极点。

 

   在大街上当众挑战他人,却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还落得满城嘲笑——换了是谁,也不会觉得心里舒坦的。

 

   更遑论有着此番遭遇的,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庄大师兄。

 

   天道院的人最近几日都活的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了那位爷不高兴。前几天最得他宠爱的奉茶小师弟只不过一个没站稳不小心将茶洒出来一点,就被庄换羽以“不勤练武”的由头给罚去了和外门弟子一起砍柴做饭。连得宠的小师弟都落得如此下场,若换了其他人,被逐出天道院怕也是一句话的事情。

 

   天道院这样的地方,任谁也不敢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是以众人更加小心翼翼,素日里对庄换羽曲意逢迎的人更是将溜须拍马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听得庄换羽都觉得有些牙酸。

 

   换做往常,他是最喜欢这些阿谀奉承的——他也自觉配的上这些称赞。年纪轻轻便位列青云榜第十,还是天道院的大师兄,父亲是副院长,家世显赫,少年英俊,追求他的女子如过江之鲫。

 

   这样的少年英才,自然是配得上这一两句的吹嘘夸耀的。

 

   只是他刚刚经历的打击实在是让人有些难以启齿。

 

 

    他想到此处,便心烦的挥退了旁边围拢起来对他奉承个不停的师弟们,也不理会众人面面相觑有些诧异的样子,径自去了练武场,打算一个人去练剑静心。

 

   修炼之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庄换羽虽然骄傲,却深知这一点道理。少年的身上难免有些狂傲意气,他从不刻意去压制,但却为了让自己能配得上这份意气,一刻也未放松过。今次受了这番打击,他虽然内心不甘气恼,却也明白技不如人,便只能认栽的道理。

 

    他叹了口气,来到自己的院落后父亲为他单独开辟出的一片练武场,吐息静心片刻后便开始舞剑。此时正值春夏之交,天气已渐渐有些转热。一套剑法下来,他的额上便出了些薄汗,正准备找张帕子擦擦汗再继续,却忽然听到一阵拍手声。

 

   “好剑法!”

 

天道院的弟子,若没有他的吩咐,是绝不敢踏入他的小院半步的。庄换羽有些诧异的转过身看向来人,却在下一秒差点克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来人竟是离山剑宗的苟寒食。  

 

   到底还是大师兄的素养更胜一筹——他马上便克制住了心里的怒意。只是脸上仍没有什么笑意。他瞥了一眼苟寒食旁边低着头的七间,嗤笑一声道:“如何敢当?寒食兄可真是过奖了。”

 

   苟寒食也不接他带刺的话茬,大大方方施了一礼便直入主题道:“打扰庄兄了,此番寒食前来,是奉我离山剑宗大师兄之命来专程赔礼的。”

 

  “哦?”庄换羽心里怒意更甚,脸上却丝毫不显,只是淡淡道:“离山剑宗的赔礼,实在是不敢当。不知寒食兄所为何事?

 

“为的是前日在神都,我离山剑宗关师弟年少无知,与庄兄贸起冲突之事。”苟寒食依旧笑答。

 

 “若是为的此事,寒食兄便不必如此多礼了。”庄换羽顿了顿,转而看向苟寒食身旁似是连看他一眼都不愿的七间,半晌才冷笑道:“本就是我技不如人,就算被贵宗弟子教训了,也是我庄换羽咎由自取。”

 

“你!”似是受不了他句句带刺的样子,七间终于忍不住气恼出声。

 

 “七间!”苟寒食面色一冷,阻止了七间便向庄换羽拱手笑道:“他们年少气盛,庄兄乃是一派之长,莫要与他们一般见识。”

 

  “这么说来,倒是我的错了?”庄换羽冷道:“贵宗若是没有道歉的意思,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态?教人看了平白觉得恶心。”

 

   苟寒食面色一僵,像是也没想到他竟说的如此直白,半晌才勉强挤出笑容道:“庄兄实在是说笑了,若没有道歉的意思,大师兄又怎会专程派我二人前来。”

 

“若是诚心,贵派大师兄何不亲自前来?”

 

“这......”苟寒食面露难色,正犹疑着,却被七间打断道:“二师兄,与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大师兄何等样的人物,怎可向他低头!”

 

“七间!”苟寒食面色一寒,难得瞪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师妹一眼,后者似有不甘,却看到往日总是含笑春风一样的二师兄真的动了怒,吓得登时便噤了声。

 

   庄换羽看着眼前两人的样子,不由冷哼出声道:“我小小天道学院,自然是比不上离山剑宗这样的名门大派的,两位若无事,今日便请回吧。”

 

    苟寒食在离山掌管各项事务多年,早已十分懂得人情世故的周旋。只是今日七间非要跟着一起,这事便闹到了如此不可收场的地步。庄换羽看似年少轻狂,话却说得极为巧妙,三两句便将小辈的冲突上升到了离山剑宗与天道院之间的矛盾。只恼这小师妹不知人家下好了套,颠颠地便钻了进去——想到此处,他无奈地看了一眼低着头的七间,叹气道:“那今日我等便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访。”

 

   庄换羽也不再客气,略施一礼便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眼角余光瞥到被苟寒食拉着才肯出去的愤愤不平的七间,更是在心里摇了摇头。

 

   真是年少轻狂啊....

 

 

 

Chapter 2

 

    

     真是年少轻狂。

 

     庄换羽心里骂了无数遍前些天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己。他竟嘲笑七间年少轻狂?这四个字合该送给他自己才是。

 

     他脑子里一片乱麻,面上却一点不敢透出来,只是目视前方强装镇定地坐着,却禁不住一直瞟向自己身侧的人。

 

    那人相貌生的极好,气质亦是人中少有的清冽高华。他穿着样式极简单的白色衣衫,虽做工精致,却无甚装饰,以致素的有些淡泊。但他就算不刻意打扮,也已让人觉得很是风姿俊秀。

 

    他腰间只配着一把极普通的剑——甚至比不上庄换羽手下奉茶的小师弟拿的剑。但绝没有人敢因此轻视他。他只是一言不发地坐着,面上甚至仍含着笑,却让整个屋子的人都倍感压力,仿佛他不开口,这沉默便要持续到地老天荒一样。

 

   庄换羽实在是要被这难堪的沉默给逼疯了。

 

   庄之涣急匆匆的走进门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他先是瞪了自己不争气的儿子一眼,转瞬便换上一张笑脸向那白衣人拱手道:“不知秋山君大驾光临,实在是有失远迎.....”

 

    他的寒暄之词还未说完,秋山便笑着开口道:“庄前辈客气了。只是这本是我们小辈之间小打小闹的事情,实在不该劳动前辈出面,不知前辈可否赏秋山个面子,这事情便由我们自行解决?”

 

 “这.....”庄之涣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他瞥了一眼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庄换羽,半晌才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我平日里也是太娇宠着这孩子了。若有冒犯的地方,实在还望秋山君看在老朽的几分薄面上,别与他一般见识。”

 

 “前辈说笑了。”秋山听罢,只是微微笑了笑道:“庄师弟天纵英才,少年意气些本也不是什么坏事。”

 

   “如此,老朽便不插手这事了。”庄之涣心里又重重叹了口气,有心护着自家的儿子,却实在不知如何再开口。眼前的人实在是有些与年龄不符的气度和沉稳,几句话说的滴水不漏,连他也探听不出丝毫的口风。他朝着庄换羽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小心说话,却看到他连头也不肯抬,只得在心里摇了摇头,施了一礼便转身退出了房间。

 

      庄换羽抬眼看到自己老爹竟然真的就这么走了,心里也不免惊慌起来。这一慌之间,竟直接对上了那人看过来的视线。那人面上含笑,一双眼睛却幽深如星,虽不冰冷,但透着庄换羽摸不清的情绪。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庄换羽,后者却突然觉得有些莫名心虚起来。 

 

     他看着那人,一瞬竟呆愣地忘记移开眼睛,半晌才回过神,慌乱地挪开视线勉强道:“秋....秋山兄....” 

 

     这接下来的话,他却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那人却仿佛并不在意,只是应声道:“庄师弟。”

 

   按理说庄换羽也算的天道院的大师兄,秋山就算称呼,也该叫庄兄才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口便称庄换羽为师弟——虽说这称呼也无可厚非。在秋山这样的人面前,同辈的人都当敬称一句师兄才是。

 

    只是此时庄换羽心头一片乱麻,已全然顾不上这样的小事了。

 

 

    眼看着气氛又要陷入诡异的沉默里去,秋山却看着他微笑道:“庄师弟这是刚从练武场回来?”

 

    庄换羽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装束——是了,小师弟一来通报他便急匆匆的赶回来,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更遑论整理仪容了。他不知秋山为何突然与他说起了闲话,只得应和道:“实在不敢让秋山君久候,仓促间顾不上换衣,是换羽唐突了。”

 

“是秋山冒昧了,”那人笑了笑,忽而话锋一转道:“庄师弟少年英才,又如此勤奋,实在是我大周之幸。”

 

  “......”庄换羽几乎连手脚都不知往何处摆放了。

 

    仿佛看穿了他的无措一般,秋山又主动开口道:“寒食师弟上次来贵院拜访,似是恰巧观得庄师弟的一套剑法,回去之后他很是赞扬了一番。”他顿了顿,对上庄换羽有些不解的眼神,接着笑道:“不知秋山可有幸一观?”

 

“....剑....剑法粗略,实在上不得台面,不敢在离山剑法面前献丑。”庄换羽愣了一愣,下意识地回答之后却忍不住开始腹诽起来——秋山君找他讨教剑法,说出去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秋山君这三个字在人族几乎所有的少年心里,与其说是标杆,倒更像是一种象征。庄换羽当然也不例外。

 

   而如今,这传说中的人物正坐在他的旁边,甚至还要求欣赏他的剑法。

 

    实在荒谬。

 

   正当庄换羽苦于如何推脱之时,那人却突然道:“庄师弟若是为难,秋山便不强求了。只是....”他笑了笑,似是不经意地瞥了庄换羽一眼:“本有心与师弟畅谈一番新近参悟的剑法心得,如今实在是可惜了。”

 

   庄换羽听得眼睛亮了亮,却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只好强压住心里的急切之意道:“秋山君莫不是在说笑?”

 

   秋山只是笑道:“怎会。”

 

“那....恕换羽献丑了。”庄换羽咬咬牙,最终还是败给了‘和秋山交流剑术心得’这样对任何人来说都极具诱惑力的条件。

 

     这大概是庄换羽最近练习剑法最认真的一次,他默念着剑诀,力求每一处都做到毫无瑕疵。一整套剑法下来,他甚至觉得有些接不上气。他颇为自得的翘起嘴角,打算等待那人的夸奖,只是当他转头看向座位时,笑容却忽然僵在了脸上。

 

   秋山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奇怪。

 

   他低着头,仿佛在压制什么一般,手上已爆出了青筋,肩背有些微微的颤抖。庄换羽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剑法,急忙跑上前道:“秋山兄?可是哪里不适?”

 

   开什么玩笑,离山剑宗的大师兄若是在天道院出了问题,等着他庄换羽的何止又是挨老爹两记白眼那么简单。

 

“...无妨。”秋山抬眼看了看眼前一脸急切的少年,微笑着安抚道:“只是前些日子一时疏忽被魔族宵小偷袭,想是落下了一点小伤,以致气息有些紊乱罢了。”

 

    庄换羽看着秋山愈发苍白的脸色,半晌咬咬牙下定决心道:“秋山兄若不嫌弃,在此处休息片刻也不妨事的,我这就差人去收拾客房。”

 

   秋山仿佛真的是有些不适得紧了,略微思索了片刻便道:“不必如此麻烦,我在此处静坐调息片刻便好。”末了,还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补上一句:“探讨剑法的事,秋山不会食言。”

 

    庄换羽难得觉得脸上有些发烫——这人早已看穿了他心里所想了。他有些慌张地胡乱应了一声,看到那人闭上眼开始调息,这才松了一口气。

 

    庄换羽本打算在一旁为他护法,却忽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多此一举。秋山若真的有事,也不是他能护得了的。想通这一层,他便百无聊赖地站在原地,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坐在地上正在调息的秋山。

  

    这么仔细一看,这人的长相实在是出众的很。

 

    平日里人们提起秋山君,说到长相也多是轻描淡写地带过。他周身的光芒太多耀眼,让人反倒是忽视了他本身的样貌。若是拿鬓若刀裁、鼻如悬胆这样的话来形容,还有些配不上他,显得过于俗气。他的五官长得实在是恰到好处地端正,却并不显得死板,糅合在一起反而让人觉得如拂面春风般亲切和煦。

   

     年纪轻轻便被捧至如此高位,却不见丝毫骄躁之气——庄换羽看着倒也不觉惭愧。他并非不自量力之人,也不会与眼前的人去攀比什么。只是少年人的意气,遇见年级相仿之人难免比较。这一番比较下来,他难免觉得有些挫败。

 

    他心里暗自哀声叹气,正打算转身出门眼不见心不烦,却在触到大门之前,猝不及防被一股大力弹了回去。

    

   庄换羽一时间竟然有些懵了。

 

   待他反应过来眼前的状况时,脑子里仍然一片混乱。

 

   他怎么就撞到秋山的怀里了?

 

    庄换羽活了十八年,第一次落到如此两难的境地。维持着这姿势实在是难堪,但秋山尚在打坐调息,神识封闭,眼看着气息被他刚刚一撞之下打乱,他更是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前者气息平稳,他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是作的什么孽.....

 

    庄换羽今天第一百八十次在心底叹气,又狠狠地骂了几日前与苟寒食强争个高低的自己。若不是一时嘴快,何至于落到这般境地?但说到底,还是眼前这个人的错。离山剑宗的大师兄何时能这般闲散了?为了此等琐碎小事,竟至于登门来找。他仗着秋山看不到,忍不住瞪了正在专心调息的人一眼,却不想对方恰巧在此时睁开了眼睛。

 

    他满脸的怨愤来不及收回,只得有些僵硬地对着眼前明显有些困惑的人挤出一丝笑:“秋山兄伤势可好些了?”

 

   “.....多谢庄师弟担心,已好了许多。”他略一思索,只是片刻便了然道:“庄师弟....方才莫非是想离开此处?”

 

   庄换羽僵硬的点了点头。

 

  “那便是了,”他难得脸上露出些歉意来:“方才调息之前,在这周围下了一道禁制——只是一时匆忙,忘记告知庄师弟了。”

 

   庄换羽几乎有些怀疑他是故意的了。

 

    想来离山的人也不会如此宽宏大量,被他夹枪带棒地讽刺一番之后还让自己大师兄登门道歉——苟寒食是个君子,可他又不是个傻子。庄换羽看了一眼满脸歉意的秋山,更是越想越觉得可气,冷道:“秋山君若是无事,便早些回去吧。再耽搁下去,贵宗弟子怕是要拆了我天道院了。”

 

    秋山也不理会他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只是微笑道:“叨扰多时,秋山是该告辞了,只是...”他看了一眼庄换羽,似是有些为难地犹豫道:“师弟....可否先从秋山身上起来?”

 

    庄换羽低头看了一眼——他半个身子还躺在秋山的怀里,因刚刚保持这个姿势久了,方才和秋山对话之时竟也丝毫未觉不妥。此时经秋山出言提醒,他脸上顿时有些难堪。待他一脸尴尬地站起来,佯装理了理衣衫,方才听到那人轻咳一声道:“今日真是多谢庄师弟了。”

 

  “.....不必。”

 

   “庄师弟....”秋山顿了顿,犹疑道:“我看师弟脸色有些发红,可是刚才被禁制伤到了?”

 

     庄换羽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他本就是容易脸红的体质,此时一番尴尬气恼交加之下,脸色有些发红也是难免。他本并不觉有什么,但此时被特意指出来,顿时觉得这番情境更是难熬了。

 

   “秋山兄多虑了。”他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若不是理智控制着,他甚至想直接转头走了干净,免得在此处坐立难安。只是秋山却全然不体谅似的,磨蹭了半晌才从身上取出一个青色的瓷瓶,对着庄换羽笑道:“这里还有几枚稳息的丹药,师弟若不嫌弃,还请收下。”

 

   庄换羽不欲再纠缠下去,拿了丹药道了谢便将这尊大佛请出了门。秋山也不恼他的态度,只是意味深长地冲着他笑了笑,转身施了一礼便离开了。

 

   庄换羽长出了一口气。这一连串的事情,实在是让他有些头疼。他随手将秋山送他的瓷瓶放在桌上,却猛地顿住了动作,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表情变得十分古怪起来。

 

   秋山君设的是护法禁制,又怎会伤及他人.......

 

    若未想错,他庄换羽,的的确确是被这位霁月清风、气度不凡、不染凡俗事端的离山大师兄给戏弄了......

 

    想到此处,他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瓷瓶,出气似的将丹药尽数倒在茶杯里,待丹药化去便将茶水泼在了地上。

 

    ——他也不知是在害怕什么,不敢将那瓷瓶直接摔了,还得如此费事。庄换羽一边唾弃自己向权贵折腰得如此容易,一边又恨恨地望了秋山离去的方向一眼。

 

    是可忍,孰不可忍。

                                                               ------TBC-------

下篇已更 因为太长只能分开发❤ 玩具车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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